有时候,白日梦令人感觉温暖。
当然一切仍然很怪异,理性上认知的人、物件、地方都错配了。但在梦里,潜意识无边际的想像,给已存在的符号赋予新定义,在这里我觉得很自由。
X = an Orange Rabbit
超现实主义女艺术家Meret Oppenheim(梅拉·奥本海姆)小时候在自己的数学笔记簿这样写。
Das Schulheft , 1973
⟶羚羊皮草+瓷器杯碟= Meret Oppenheim
Object , 1936
在无规範、自由的国度—我们的潜意识中,未知数X可以是任何事。源自与朋友毕加索及其女友的一个小笑话,梅拉把野性的羚羊皮草顺滑地覆盖在杯碟上。
皮草与茶杯原本是代表文明产物,但当这样相遇,茶杯顿失其功能性的价值;皮草也令进食工具增加了不安之感。
这是将既有角色和价值转化的过程,亦即是创作。不要惧怕因未知,崭新所带来的不安。
Eichhörnchen, 1969
梅拉擅长把看似没有关係,最意想不到的物件融合并呈现出与别不同的强烈意象。
她呈上的晚餐是一对鞋底磨蚀的纯白高跟鞋,它们在银器餐盘上被绵线紧紧捆绑,形状像是细小的烤鸡,也犹如女性胴体。画面具体而且强烈,近乎是恶意的挑逗。
My nurse, 1936
有时候她把虚假的收藏,却让重要的命脉外露,在梅拉的作品面前有重重的错觉。
双手大概是人类最熟悉的身体部位,梅拉以玩弄不同材质——仿人类皮肤绒面革及动物皮草形造错觉效果。
Fur Gloves With Wooden Fingers, 1936
Writer: Vanessa Leung (PR)
Edited by OtanO